在14年时间中,科克的捐赠精子帮助无数对不孕夫妇实现了生儿育女的梦想。然而当科克多年后不再捐精时,他决定计算一下他的捐赠精子到底已经帮助那些不孕夫妇生下了多少个他的“生物学意义”儿女。一算之后科克吓了一跳,由于他在14年中总共捐赠了大约1456次精子,根据捐赠精子怀孕的成功率,科克相信他通过捐精所生的“生物学儿女”的人数至少多达400人。
2007年,两名通过科克捐赠的精子所生的女孩——现年21岁的艾什莉·斯威特兰和18岁的凯特琳·斯威特兰通过美国“捐精者同胞登记网站”设法和科克取得了联系。
由于这两名女儿都居住在距科克家仅有45分钟车程的地方,科克开始重新考虑他当年的捐精行为可能引发的后果。科克估算,在他家附近方圆100英里左右范围内,他可能拥有100个和他儿子同龄的“生物学儿女”。他们都生活在一个并不太大的范围中,难保将来不会在社交生活中相识。他们具有血缘关系,对此却毫不知情。每想到这些,科克就再也睡不着觉,担心自己的那些“生物学”后代有可能会相遇,万一他们堕入爱河,那将引发“乱伦危机”。
科克曾试图和“密歇根州试管受精”诊所进行联系,他的大多数捐精行为都是在这家精子银行中完成的。然而,诊所却拒绝向他透露相关信息。事实上,“密歇根州试管受精”诊所可能压根就没有科克的大多数“生物学儿女”的住址信息。
去年,科克从媒体上读到了哈佛大学教授乔治·丘奇发起的“哈佛私人基因组计划”的报道。丘奇希望能创建一个10万人的基因组公共数据库,从而建立一个关于身体状况、性格行为和医学遗传特性的“维基百科”,医生将来或可利用这些基因信息为病人开出更加精确的私人药物。
科克立即和丘奇取得了联系,说出了他对自己可能生有400个“生物学儿女”的担心。丘奇立即决定为科克绘制他的基因组,并将他的基因组数据公布到网站上。科克提供了自己的血液和皮肤样本,他也因此成了“哈佛私人基因组计划”的最早10名志愿者之一。
科克的可能后代只需花几百美元到“家庭树DNA公司”或“血统网站”这样的公司中接受DNA鉴定,并将他们的DNA和科克的DNA进行比对。
据悉,科克还和美国“捐精者同胞登记网”进行合作,共同创立了一个叫做“凯门生物医学研究协会”的非赢利数据库,这个数据库专门收集那些愿意寻找自己生物学后代的“精子捐赠者”以及那些愿意寻找生物学父母的“捐精后代”的基因信息,人们只需支付80美元费用,并向“凯门生物医学研究协会”寄去自己的唾液样本,就可以得到自己的DNA遗传标记——“短串联重复序列”数据信息。
自从这个数据库运行以来,已经有数百个通过“捐赠精子”所生的后代通过它找到了自己的“同胞兄妹”,此外该数据库还帮助6个精子捐赠者找到了他们的一些“生物学后代”。不过到目前为止,除了艾什莉和凯特琳外,科克还没有找到任何其他通过他的“捐赠精子”所生的儿女。(西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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