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医院亦庄新院区大楼西侧的平地上,有一块圆形空场,没有任何标志。这块空地与医院急诊室相连,规划就是停机坪。北京急救中心的停机坪更早,1988年规划设计,建成至今从未使用。
国外电影中,经常能看到“嗖嗖”作响的直升机救援灾难中的人们。
从北京警方出动直升机救援猫耳山被困大学生,到999派出直升机转运在张家口滑雪重伤的男童,再到私人飞机参与箭扣长城失踪驴友搜救,航空救援进入北京老百姓的视野。
航空救援离老百姓有多远?
事实上,在空管、安全、费用等因素影响下,航空救援惠及百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今年“两会”,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冯培德再次带来有关“低空开放”的提案,认为“航空救援要发展,离不开低空开放”。前两年的“两会”中,冯培德委员都关注“建立航空救援体系”,已引起国家相关部门的重视。
2月8日,怀柔区箭扣长城,丛山峻岭间,50余名蓝天救援队(第一家在民政部门注册的民间救援队)的队员艰难地搜寻着失踪驴友。
已经找了一天,但地广人稀加之地形险峻,徒步搜寻存在极大困难,“救援就是抢时间。”救援队员脸上流露出焦急与疲倦。
突然,“嗖嗖”的螺旋桨声,响彻山谷。
“看……快看飞机。”队员们纷纷抬头,远处的山顶上,一架罗宾逊R44直升机缓缓前进,进行着空中搜寻。
在北京,这是私人飞机首次参与救援行动。
“6小时”与“10分钟”
32岁的曹威坐在机舱内,身系安全带,手握操纵杆。耳麦里不断跳出吱吱声响,是来自地面的信息。
曹威也是一名蓝天救援队的队员,2004年学习飞行,至今安全飞行了2300多小时,试飞过19种飞机机型。
听说驴友在箭扣长城失踪的消息,他向朋友借了直升机,从密云机场起飞到箭扣长城只用了10分钟。直升机在空中的速度,相当于汽车在公路上260迈的行驶速度,但飞行是点到点的直线距离。
曹威的蓝天救援队队友,接到搜救任务后,从城区集结开车到箭扣长城,花费了两个小时。安排路线、徒步上山就用了约四个小时。
除了速度外,在地广人稀的山地或是高海拔山区,航空救援更能发挥作用。直升机高空俯视,能准确区分山上灌木丛、岩石,“这光秃秃的山上,如果驴友穿着鲜艳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来。”曹威说,空中搜寻配合地面救援。
蓝天救援队队长远山说,看到空中“嗖嗖”作响的直升机,对失踪者或是被困者是一种心理支持。被困驴友可通过多种方式告诉直升机自己的位置,通常可使用镜子反射、浓烟、火光等方式给直升机发信号,飞行员就能确定被困者的精确位置。
“沙漠死亡”与“猫耳山获救”
事实上,航空救援范围广泛,除空中搜寻外、还可空投物品、转运病员等。
2006年,内蒙古库布齐沙漠,北京游客宁倩被困发病身亡。公众对航空救援的呼声渐高。
当年“五一”黄金周,42名北京驴友自发组团到库布齐沙漠探险。其中12名队员遇险被困,队员宁倩因中暑休克,抢救无效死亡。
时任独贵塔拉中心卫生院院长的王贵良参与了营救。他回忆,5月3日下午6时接到求救后,他和民警等救援人员骑骆驼进入沙漠。经7小时14.5公里沙路寻找,救援人员才找到宁倩等人。当时驴友们已为昏迷的宁倩做了心脏按压等10余小时的急救。“眼睛睁着,瞳孔已放大,呼吸和心跳都已停止,四肢发僵。”王贵良再次抢救后,宣布宁倩死亡。
从遇险到获救,十几个小时,如果有航空救援,极有可能挽回宁倩的生命。
事后,媒体呼吁驴友慎重探险的同时,也呼吁建立航空救援机制。
航空救援最大的限制就是“离地三尺需审批”的空管制度。
2010年年底,国务院、中央军委印发《关于深化我国低空空域管理改革的意见》,首次提出低空空域开放在今后10年内将按试点、推广、深化3个阶段逐步推进。推广阶段(2011年-2015年),会在北京、兰州飞行管制区分类划设低空空域。
这让人们看到航空救援的希望。
在北京,航空救援真正进入老百姓的视野,源于猫耳山救援。
猫耳山位于房山周口店镇,海拔1300多米,山势陡峭。
去年4月3日晚,30余名北京理工大学的登山者被困猫耳山。北京警方出动警用直升机,将所有被困者救下山。
这也是北京警方首次用直升机展开救援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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