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8日的2011年全国报刊媒体禁毒防艾宣传培训工作会议披露,经我国卫生部门统计,内地自1985年出现第一例艾滋病(即AIDS)病人以来,截至今年9月底,累计报告艾滋病病毒(即HIV)感染者和病人42.9万例,加上未发现、未报告的病例,估计全国现存HIV感染者和病人约达78万例。
求援
“当时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艾滋病不就是绝症吗?”小米说,第一个想到的是爸爸,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由一个废人拉回到正常人,现在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怎么受得了呢?
拿到HIV检测报告那天下午,小米木然走出医院。她不敢把病情告诉任何熟人,害怕遭到歧视甚至被隔离。
她跑到网吧,疯狂地查找艾滋病的资料。后来,她在网上找到了朱炳金的QQ号。
“现在,我已经山穷水尽了,你能过来帮帮我吗?”小米向朱炳金求助。
“你不要绝望,艾滋病现在已经变成慢性病,不那么恐怖……”朱炳金的安慰让小米踏实了一些。那天他们从晚上9点多聊到第二天7点。
几天后,小米再次向朱炳金求助,“老哥,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我的病让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真的很需要有人帮我一把。”
这是小米最绝望的时候,受重病打击,欠了近一万元医药费,害怕暴露病情,又死活不肯开口向朋友和家人借钱。
朱炳金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他是一个分文不赚的志愿者,是一个靠低保生活的农民,没有钱帮小米付医药费,甚至连去南宁的路费都犯难。
想来想去,朱炳金还是决定去南宁,他知道,艾滋病感染者发病时是最痛苦、最无助的,如果不及时拉一把,可能会失去生活的勇气。
去年5月15日,朱炳金背着几张饼和一大瓶子水登上火车。18日,赶到南宁。
小米瘦得快脱相了,脸上出现艾滋病特有的疱疹。在南宁市第一医院,朱炳金了解到,小米不只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还患有严重的丙肝。
医生说:“能康复到什么程度不好说,看她自己的意志力。”
小米住院,朱炳金就住在小米的租住房里。他每天去医院照顾小米,同时联系了广西各级疾控部门、民政部门、红十字会和慈善会。朱炳金想为小米寻求政府层面的帮助,可小米不肯接受,她不想抛头露面。
朱炳金随后联系了当地的艾滋病志愿者组织,得知一家广州医院正在做艾滋病、丙肝治疗项目。于是,他跑到广州找到项目负责人。5月下旬,小米被安排到该项目的实施地点——柳州某医院接受艾滋病、丙肝的冶疗,她需要定期去取药,做各种检查。
6月5日,将小米的后续治疗安排妥当后,朱炳金离开了南宁,“钱花得差不多了,再不走连火车票都买不起了。”
朱炳金临走关门的一刻,小米哭了——在她最迷茫绝望的时候,朱炳金给她带去了生的希望和勇气。
邂逅
“老哥,我11月初结婚哦,你一定要来祝福我哦,4号之前一定要赶到南宁……”今年10月中旬,朱炳金的电话里传来小米快乐的声音。
早在2009年,小米就加入了一个婚恋QQ群。去年12月,小米受群主邀请去吃年夜饭。那天,她早早去了约好的饭店,刚好凑手打麻将,一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在最后一把被小米“抢杠”,赢去不少钱。那天小米玩得很开心,她的“抢杠”也成为一条红线。她和那个叫小东的小伙子互加为QQ好友,偶尔在线上聊天。
春节前,身为公务员的小东利用业余时间在网上出售家乡特产,小米下单后,小东亲自送了过来。春节过后,小东开始频频约小米,请她吃饭、看演唱会,小米始终没同意。从知道自己病情那天开始,她就认定这辈子不结婚。
“我没打算结婚,我们不可能的。”小米反复强调。
可小东连碰了一个月的钉子后仍没放弃。
今年2月,小米生病一个人在医院打吊针,小东知道后马上给她送粥,当晚还把小米送回家。第二天,小东下班来到小米家,给她做饭。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小东天天往小米家跑,煮好饭就离开。
人在生病时,特别害怕孤单,身边有一个人照顾,感觉真的很好,小米舍不得赶他走。
有一天,小东离开后,小米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特别害怕,夜里不敢入睡,只好上网消磨时间,小东正好在网上,他听说后坚持要过来陪她。小米提出孤男寡女,太不方便。小东保证只是去陪陪她,绝不会做越轨之事。
那一夜,小米睡得很熟,什么都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两个月,小米身体一直很差,小东每天都陪伴在她身边。“我们同住了两个月,却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小米语气有些骄傲。她由此认定小东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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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下淤血不可除外。注意休息,减少活动,可予口服复方芦丁片改善血管通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