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会有点双性恋倾向。克洛德·埃斯图吉又说:“它来自我们小时候对父母的双向模仿”。20世纪初,弗洛伊德就提出“心理双性恋”的概念,也就是“每个性别表现出另外那个性别的某些特征” 的观点……
如同阿娜伊丝宁1931年在日记《火》中写到的一样:“不论什么爱情,我都无法抵抗,我的血液开始起舞,我的双腿张开。”这位最有名的双性恋女人,先是迷情于作家亨利·米勒,后又深爱作家的妻子琼。根据她的故事改编的电影《亨利与琼》,是雯心中的“精品”。在阿娜伊丝宁之后10年,美国人阿尔弗雷德·金赛(Alfred Kinsey)对性行为问题做了两次大规模的调查。他断言:所有实践的出现和安排都是有连续性的,从异性恋到同性恋,中间会有一个过渡阶段——双性恋。
然而直到今天,承认自己是双性恋依然是件困难的事情。这正是雯们的烦恼。她无法告诉所有人:我爱我的未婚夫,我打算给他生一儿一女,同时我也爱女人。她一定会遭到所有人的鄙视,在“宋会”里的异性恋者看来,她是一个不肯接受自己是同性恋的人。而“终点”和“红叶”里的常客,则会认为她是一个叛徒,屈从传统道德的懦夫。
向左走,向右走
在异性恋占主流的同时,同性恋也得到了承认。这就是我们认为的已经完成了性革命的时代。但是第三条道路依然行不通,社会拒绝承认双性恋者要求的不选择性取向的权利,也就是不加区别地先后或是同时爱上男人和女人的权利。人类社会学家,卡特琳·德尚(Catherine Deschamps)指出:“我们的社会还不能放弃二元逻辑,不是异性恋就是同性恋,中间不存在其他的。”
简单的二元逻辑,总比粗暴的一统论文明进了一大步。但也促使那些本来属于中间灰色地带的人,也自觉地站在两边—要么向右,要么向左。雯在“宋会”以异性恋自居,在“红叶”则以同性恋自居,却从来没有一个酒吧,能够让她随心所欲地贴上第三种标签或者不用贴标签进入。对雯们来说,那才是理想的生活方式:“不用考虑什么是不健康的或是不正常的。按照我的天性去爱,我需要这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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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下淤血不可除外。注意休息,减少活动,可予口服复方芦丁片改善血管通透性。